有什么看法或者想法可以和我讨论😳

(这是一个不会被搜索引擎检索到的unlisted网页,所以就算胡说八道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能miss的史料

一句话就是没有收录于可全文搜索数据库的报刊

我这里图书馆连《时报》都没有收录,所以我当时在无法搜索的webarchive一篇篇翻看了1932年和1933年的《时报》社会版。

还有一些报刊无论哪里都没有可搜索的版本,如果想要捡漏只能一篇篇翻看。

  1. 杭州本地报刊:杭州本地的报纸极为关注此案,比如陶沛霖曾提到多家杭州报纸使用了陶思瑾的某张表情悲戚的照片。但是现在网上能看到的只有残缺不全的《杭州民国日报》等少数报纸,且没有OCR不能搜索。
  2. 湖南本地报刊:猜测因为刘家在湖南显赫,湖南的本地媒体可能也有一些报道。30年代的湖南报刊因为文夕大火估计残存并不多。前几年湖南出了个《湖湘文库》,号称都能在网上免费看,我看目录有一些民国报刊。但是该工程似乎已烂尾,现在网址都打不开了。【湖南的图书馆至少应该有吧?】
  3. 上海小报:海德堡大学和抗战文献数据平台均收录了一些小报,但是这些小报基本都没有数字化,只有少数在中研院近代史资料库里有标题索引。

刘梦莹阴险说

作出陶天真,刘阴险评论的是当时杭州艺专的训育主任张彭年。

张彭年是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安插到艺专的,负责思想政治教育(艺专的党义课是张上),相当于现在的“政教处主任”。据一八艺社多人回忆,张彭年不遗余力配合当局逮捕/开除左翼学生。在艺专组织学生工作的地下党员张眺,以及带刘梦莹等人入团的台湾人李友邦,都是在张彭年运作下进的监狱。1930年、1931年开除多批一八艺社骨干,张彭年的功劳也很大。

从刘梦莹风声一紧马上就离开学校避风头、以及小心谨慎(比如许宅发现的“余人吉”箱子)的行事风格,可以看出刘梦莹心思细密,反侦查意识颇高,和当时左翼学生普遍缺乏斗争经验不知保护自己(国美野史校史的作者认为当时白区学运组织者有把学生当炮灰嫌疑)的画风不一样。

刘梦莹早就在密切注意名单上,很可能属于张彭年早就想下手,却很难找到直接把柄的学生。

我猜测,张彭年对刘梦莹阴险狡猾的印象应该主要从此而来,而不是出于对刘梦莹日常人际交往的观察。

思瑾 名字的可能由来

陶思瑾家住在绍兴塔山北麓,秋瑾家住在塔山南麓,距离很近,而且两个家族还有一些亲戚关系。

陶元庆生前就十分崇拜秋瑾,留有纪念秋瑾的诗作;陶沛霖晚年也热衷提供秋瑾相关的“文史资料”。

陶思瑾应该是陶家孩子里唯一一个出生在秋瑾就义(1907)之后的。本名煜煊(不知道她五行有多缺火),“思瑾”这个号有可能有纪念秋瑾的意义。

陶刘年龄

一笔烂账,信息混乱,矛盾很多

  • 陶思瑾自己的小说微缩版:夫诺到新年(哪个新年?)22岁,黎露21岁。
  • 《两条裙子》62页:“我只比你大得几个月”
  • 许钦文自辨:称陶元庆说两人同岁。
  • 刘梦莹日记:1929年5月29日(当年的农历四月二十一)日记说自己18年前出生
  • 刘梦莹入学调查表:一年五月初五
  • 刘姐:刘梦莹出生于民国元年四月二十一
  • 江南人才名镇:陶思瑾(1911-?)
  • 1928年《國立藝術院院友錄》:刘梦莹17岁 (姚馥记为17岁)(姚馥的生年也有1911和1912两种说法,墓碑上是1911年,2011年2月19日是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日)
  • 1930年《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一覽》同学录:陶煜煊19岁,刘梦莹18岁 (姚馥记为18岁)

由刘梦莹的日记,可知刘梦莹生在农历四月二十一大概是没错的。但不知道是1911年还是1912年。
由陶思瑾“到新年22岁”知陶生在冬天(无论农历新年还是公历新年)。

所以刘梦莹生在$N \in \{1911, 1912\}$年的农历四月二十一, 陶思瑾生在$N-1$年的冬天的一个五行特别缺火的日子?

南京游

陶思璧(住在南京)对记者说,陶刘关系还很好的时候曾经一起去南京玩,住她家。

冬天跑出去玩的概率不大,那就看暑假: 1931年夏天刘回湖南了,1930年夏天俩人在上海。假设是1929年暑假去的南京,那么如果有任何虚构作品虚构出陶刘一起在南京观看田汉南国社著名的1929年7月《莎乐美》演出,我认为完全属于【合理虚构】

看电影问题

刘梦莹1930年4月27日日记提到,陶为了看电影问题,对她下了“哀的美敦书”。

当时还是默片时代,她们会看什么电影呢?

《杭州民国日报》的广告版通常会登出近期上映电影,可惜报纸残缺,只有4月27日当天的和4月13日的。

艺专男生

1932年4月1日时报,开庭时穿着西装陪同陶一起出席的朱姓男生,要么是朱芝琴(浙江江山人),要么是朱贤寿(广东台山人)?

被刘梦莹扣押给陶思瑾的信的许士镛,无锡人,没过几年就病死了(陶出狱前)。

杨信之谎言的心理

陶“因害怕乱说”的这个谎有点值得玩味

楊系劉之戀人,是日訪劉,責劉另有新戀,逼其說出戀人姓名,劉堅拒,因口角而動武,致下此毒手。
當時余雖勸阻,反為楊威嚇,楊見劉死,遂逾後面短垣而遁,余則因驚惶而失知覺。

网友云:我当时觉得这是陶潜意识心理的投射。既是明面上的刘对她与刘文如的怀疑、愤怒;也掺杂着陶对刘有无移情别恋的怀疑;甚至还可能有挑衅,不服气的心理(你凭什么怀疑我,难道你没有吗?)。

陶思瑾的政治态度

虽然陶在危害民国案审理时说自己打酱油的,但是如果陶明显反共,刘梦莹也不会问她要不要加入共党。她拒绝刘梦莹的理由是“家有老母”,而不是讨厌共党。

陶对国民政府有相当的认同,曾”对着青天白日旗“向刘发誓“我对你永远这般挚诚”。更在双十国庆写诗。

陶的狱中投稿中表现出了对有产阶级妇女的一定鄙视。

刘梦莹如何看待父亲被杀

许钦文在《爱的突变》说,刘梦莹因父亲死法之惨,有点怀疑人类。

不过似乎父亲被共党杀害并没有影响刘梦莹继续追随共党。她可能还有意利用这一事实作为自己的掩护。

1931年11月以后在杭州民国日报频频投稿,投的也仍然是明显左倾的文章。刘投稿的动机可能不仅仅是“文学青年的虚荣”。

陶思瑾和法官结婚谣言的来源?

只看到丰子恺信谣传谣,却没见到谣言的源头在哪里。

陶思瑾当年结婚的消息,可能在包邮区又造成了一波新的传说,越传越邪乎。

丰子恺大概是现在网上所有默认陶和法官结婚的文章的直接来源

1998年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錢君匋及其师友别传》中,作者一五一十地说“一个对陶思瑾早有意思的法官,趁机对在押的陶思瑾说,你如答应嫁我,我可以设法免去你的罪名。饱受缧绁之苦的陶思瑾,经不住逼诱,终于依了那法官”,造谣都造出细节来了,不过这个作者应该也是从丰子恺的说法开始想象的。

陶家人在抗战中

可以确定陶自己一直跟着李在和在浙江抗战后方辗转,没有在沦陷区生活过。

1941年,绍兴忽然沦陷。陶沛霖在绍兴沦陷期间,是鲁迅镇小学的校长。

陶思璧大概就是琦君说的“薛伯母”,根据陶思璧先住南京,后住湖北,薛和琦君养父认识等事实,怀疑陶思璧的老公是薛光钺。薛光钺在抗战期间为汪精卫政府服务。

陶刘日记的解读

现在能看到的日记有三个来源:

  1. 一审判决书
  2. 时事新报记者搞到的判决书中没有公布或者没有包含的其他日记
  3. 陶思瑾辩护方在上诉过程中公布的少许额外日记

其中一审判决书公布的日记是最核心的,是被法院视为能佐证案件成因的证据。

最关键的事实,判决书里是不会缺失的。

比如陶的日记里应该是没有任何直接露骨的对刘文如感情的表达的,如果有,肯定会被包含到一审判决书里,因为这在案件成因的逻辑上会是一个重要的事实。

刘父被杀后就再没有刘的日记被收入判决书中。要么刘停止了记日记(有可能是刘和中共有更多接触联系后出于纪律不再写,可以找到其他人写的加入白区党后被要求销毁日记的回忆;刘死后日记也是从“余人吉”神秘箱子里发现的),要么不再在日记里写感情问题。如果刘有在日记里写对陶的近期怨愤(像明信片里表达出的那样),一定会被收录到判决书里的。

陶刘的关系是否公开

看上去是基本公开的。扬言公开恋爱历史这部分应该刺激不到陶思瑾,不构成“被迫出柜”。

许钦文是否知道

案发次日(2月12日),樊迪民给《大公报》写的报道中提到,许钦文的友人说,“二女平时似乎已陷入同性恋爱之状态”。

连许钦文的友人都看出来了,擅长写青年恋爱的许钦文本人要没看出来就有点怪了。

同学是否知道

应该是知道的。陶(1932年5月9日时报)提到如果写生出去没带刘刘就要大闹,弄得同学都不敢和她出去怕惹事。

《两条裙子》的真实与虚构

宋元明的信 —-> 许应该看过原信。宋元明寄信地址飘忽不定可能是真实的,因为叛变前的宋惠和是地下党。

陶思瑾想念跳水的stalker —-> 应是许yy出来的

陶的家庭状况—->可能有一定真实性,许可能通过陶元庆有较多了解

陶思瑾寄自绍兴家中的信 —-> 我怀疑这就是让许钦文拍案叫绝的一篇

“那个做起春梦的中年男子” —-> 许钦文还挺实诚

不靠谱小报几则

重点不在于这些小报流言有几分真实,重点在于为什么会有人投这种稿子

陶思瑾自认共党之作用

自称消息源是刘梦莹的远房亲戚,但对审理经过(哪一审判哪种刑)的描述是错的

1934年3月3日福尔摩斯 陶思瑾自认共党之作用(上)
1934年3月4日福尔摩斯 陶思瑾自认共党之作用(下)

陶元庆是女人

1937年1月8日社会日报 已作古人的:陶元慶 是殺人小姐陶思瑾的哥哥 有人說他實在是一位女性

陶文章录入

wiki文库的管理员拘泥于“陶死亡不足五十年”,所以没法贴到那边。版权规定保护的是有受益人的情况,像陶这种情况,不让她写的东西(which are 史料)进入公域到底对谁有好处?

雙十節悼我的劉友

中華民國二十一年十月十九日《世界日報》第五版

真如電光般一樣地快的流光呀!
轉瞬間又是一年了!
今日又是雙十節了!
誰都記得去年這時候我們的國土東北,
已被野蠻的日軍侵佔了。
我們□有熱血的青年們呀!
誰都不□起我們的悲憤,
記得去年的今日呀!
我們為悲痛這國辱的心酸,
而來召着今天這壯烈的紀念,
無數無數的民眾呀!
手持了五色不同的旗幟,
寫著;
打倒日本!
打倒日帝國主義□□的字樣,
在空中不住的飛揚,
在眼前不住的飄蕩,
耳聞着悲壯的樂聲,
心感着淒然的愴痛,
□□上如浪濤般的演□,
充塞了四□□烈的□□,
但當我還未聞到一句的演詞,
我却已先湧出了心頭底淚和血。
啊!可是今年的雙十節呀!
何以成了這般的□悶……寂寞,
這些壯烈的演詞,
這些民眾吶喊的號叫,
一切的!——一切,
已不知消失在何處了?
唉!人□的變幻,
是□樣的奇怪,
今日的雙十節呀!
我却已被拘住了獄中,
唉!
我何曾負了這些罪?
我的友人呀!
夢瑩姑娘!
你火一般的熱情呀!
我是怎樣的敬仰呀?
但我又是怎樣的可□□,
呀!
我今又是怎樣的悔恨啊?
瑩喲!
我哭惜着你這般勇敢的精神,
火燒一般的熱情,
而犧牲了在這可憐的情海中,
瑩喲!
你有奮鬥的雄心,
你有勇敢的精神,
你是一個可敬的健兒!
在今日的戰場上可不能缺少的一個戰士了,
夢瑩呀!
以你斗殺的精神,
以你奮勇的誠心,
向着這危亡的國難前進!
但是呀!
你已走錯了你的路程,
你已被這欺人的愛情迷戀了,
顛倒了,犧牲了……
唉!
今日我們却又到了這般悲慘的境地,

陶思瑾寫於西湖看守所
一九三二,十,十日

週年紀念在中國最繁華的上海市中,忽於一九三二·一·二八,被日本帝國主義的戰禍,民眾被屠殺的,已不知其數,日軍的飛機,在空中自由地拋擲炸彈,壯麗的建築,已不知被燒毀了多少,一個輝煌耀目的都市,突然變成了一片白土,淒涼如西伯利亞的沙漠,日帝國主義的暴行,已給人民的心痛恨極點!市中的人民,都各自地在這槍彈飛舞下奔逃,這時,我的朋友劉君,也從這戰場下逃回西湖,但是西湖的空氣,也不覺得十分的安靜,日軍的飛機,也時刻常來探視,其時,我們校中的教員劉文如,亦受戰爭的恐慌中,欲回故鄉四川,函知她的學生思瑾,在這戰爭緊張的恐怖當中,忽然在二·一一的這天,又轟動了一次驚人的慘劇來了!唉!一·二八的戰爭呀!你是造成了我們這次的慘劇,今已是一年了,這不幸的遭遇呀,給我嘗盡了人生多少的磨折!今年的二·一一又到了,我不知道應當如何來紀念這一天啊!在我這悲楚的心□上,祇有幾行熱淚,在痛流着,在我的眼上湧流着人類一幕一幕的悲劇,和印像着戰爭的腥血!
中國婦女應上那兒跑?

我對於婦女問題是毫無研究的,尤其我與社會已久很隔膜,對於什麽思想或什麽新智識是一無所進而只後退,所以對於這個重要的婦女問題更不敢有什麽的討論了,不過會想到自己也是一個被數千年來舊禮教壓迫下的女子,所以今天也來談幾句,如果有不確當地方,還希諸位諒之。

近年婦女運動聲浪是一天一天高漲起來,不都是在那裏尋找一條她們底出路走嗎?我們時常可以聽到許多人不是嘴裏都在高喊什麽自由呀!平等呀!女子參政權呀!但是究竟到今天我們已有得着了嗎?但是我們不過得到了一個名義而已,只要看國家政治吧:可有幾個女子參與國家政治呢!雖則進來女子讀書已較日前增加,結果能有幾個社會服務呢?還不是得到了大學的名或留學的名去找一個有財有勢的男子底太太做吧了!

然而現在我們久而久之,應當找那一條路走呢?應當照如何的方法走呢?

就所說:丟掉職業,回到家庭去嗎?但是回到了家庭,過着了一些安舒底生活,仍是依人籬下,還不是仍作為一個寄生蟲嗎?就是這些得有教育的女子,論理應當站在一條領導的線上去營救一般被壓迫的女同胞們底鎖鏈,但是一做起了太太,什麽都被丟棄,還談求到什麽婦女不婦女問題了。

那末我們還是跑到離開家庭去找職業的路上吧!但是我們又覺得家庭亦難離,職業亦難找,因為女子有兒童連累,有撫養兒童的天職,雖則對於有產階級人是不會有影響到她的工作上的,因為她可以雇起乳娘來,但於一般窮苦者家庭豈不是對工作上有了一種牽累嗎?於是一般為了兒童的連累不得出去工作,但照這種情況所觀,我們亦須設一種貧民嬰孩借養所。

對於職業,但有一般女子多半沒有技能,工作自然亦難找,我們不是常有聞到許多女子沒有技能謀自己飯吃,仍在被男子壓迫下苦痛,於是有許多女子被遺棄呀!虐待呀!種種都為生活上關系,造出一種不道德現象。

所以現在我們要自謀獨立關系,須有一種職業,必先普及女子教育,我們只要看中國女子教育總不見發展,我們只調查到不論那個男女同校的學生,女生總不及男生之多。我們為要提倡女子教育,而能造成一種專門技能,則希望今所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同胞們以義務的,犧牲的,向各地去開女子教育,設起女子貧民學校。

我們為要求我們的女同胞們不受人底壓迫,有獨立地位,求出真正底出路,即要建築在我們實際的工作上。

一般婦女的迷悟

編者先生

我在這裡預先道歉,在貴社有幾位女士早囑鄙人有投稿之言,然鄙人自想身拘獄中,不能給以實力工作,也不能給以貴社有多大的貢獻,一切均感羞愧不堪。 然今在社會產生了一個我們的女聲社。這是我們應當值得歡舞的,但我不能給以女聲造幸福,我只有熱望着一般熱誠的女士們的努力,前進。 然我已失却了力量的人了,我只得從口頭來鼓吹一點吧!

我們來看看我們現在的一般婦女們吧!但我們應當從那一方面來探討牠呢?我們應當先分析起來。

一般對於有產階級的婦女,我們先要研究她們的生活,和她們的思想吧!

所謂有產的婦女們的生活吧!她們的生活即是一種舒服的,安逸的,吃的是珍品美味,住的是高大洋房,穿的是綢緞呢絨,玩的是電影院,或是跳舞廳。這類的生活一般人即以為一種幸福的。因為她的丈夫有錢,這是她的幸福,由她的丈夫供養,不要她自掙,她的福分好,天天在家陪着她的丈夫,似小鳥一般的溫柔,她的丈夫也是當作她的女人喚作我的雀子,即一般女人也在她丈夫的面前又是怎樣的會諂媚,撒嬌,她寧願為她丈夫之下作一生的寄生蟲,我能不勞而食,我能有我的丈夫扶養,她自己又是如何的自傲,如果嫁了一個好丈夫,這是多麼地榮耀,在家有聽差,僕婢服侍,拿起一支紙煙便命僕人點火,如僕人一沒有注意點火,她便張破了嗓子拿出了太太的架子大聲地怒罵了起來,在她的眼光裏對於一般無產的婦女視作一般卑下的東西,因為在這般無產的勞動婦女們,她是只有給人工作,而謀生存,然而一般有產的婦女們是坐在家裏不勞而可以享樂的。

但是在這般腦筋陳腐的婦女們,在現代的社會裏是散滿了多少?她們完全沒有覺悟到自己的境地,和人生的真義,而反卑視一般勞動者的婦女,但沒有了解自己的一切,在這些依靠男子們的供養的婦女們,真如娼妓們一樣,因為娼妓也是不勞而食的,不過她是屬於多數人的給養,而一般者屬於專一而已。

果然近代對於婦女運動思潮也是日漸增進,然而仍有一般醉生夢死地過着她的生活,但是我們應該打破這些陳腐了的腦筋而喚醒她被誤會自榮的迷悟,來認識她自身底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