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启蒙不可谓不早——小学一年级就已经把父母的夫妻生活手册看得滚瓜烂熟。和小朋友过家家的时候,我扮演医生,熟练地给洋娃娃产妇安上各种妇产科疾病,宫外孕,妊娠高血压,侵蚀性葡萄胎,不亦乐乎。青春期前就很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怎样触发性快感,但因为来得太廉价,反而觉得没什么值得渴望的。
我大概没有完成“性别角色社会化”。如果有人因为”雌雄同体“充满魅力,那么我可能就是字面上的“不男不女”,没有明显的女性或男性的气质。家长把我培养成可爱女子的种种努力在我有意识的抵抗下惨遭失败。到大学毕业都没想过“性取向”这种问题。异性,(现实中的)从未有过任何好感;同性,和同性算什么关系?
有句名言说性和权力关系紧密。我觉得我对性不感冒,除了生理欲望确实不高外,支配/被支配,占有/被占有,侵犯/被侵犯都不能给我任何心理快感,也是一个原因。
后来我感到性之于我,好比共产党。我很有研究党史的兴趣,共产党从很多方面都是引人入胜的,可我并没什么入党的冲动。觉得性这种现象真有意思和不热衷性交也是完全不冲突的。
我心中的性感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k8ipeEwUvg (Brenna Maccrimmon演唱的Şemsiyemin Ucu Kare;Brenna声音很好听,但只有这首我觉得性感至极)
暴言集锦
没有性和没有音乐,哪个更痛苦?为什么针对性功能障碍/性冷淡的治疗那么多,但却没人把失乐症(amusia)当成病治疗?recreational sex和音乐都不是生存必需品呀,为什么医疗上的地位差这么多?
新婚抄党章为什么不可以呢?新婚凭什么要一起“睡觉”。这年头婚前性已经普及,新婚那么特别的时刻,应该做更特别的事情。
“性取向天生说"是一个可疑的辩护策略。人类的各种各样的偏好,甚至包括政治倾向,都有一定遗传的成分,难以强迫改变。既然人并不需要用“我天生更喜欢吃白菜“来辩解自己不爱吃萝卜,“我天生更喜欢绿色”来辩解自己不爱穿红色衣服,为何到了性方面的偏好,就要祭出天生说呢?
同性恋早已去病化,可是性欲低仍然是DSM手册收录的精神病。这一事实,是以性越多越好为政治正确的社会的最佳注脚。
观赏公猪自动采精系统(国内生产商科技含量更低的版本)、研究公猪管理手册(极精彩)后,不禁疑惑,女人怎样才能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假母台呢?
历史书上一般这样描述大规模强奸事件:「从八岁的到八十岁的… 一个都不放过」 男人到底是一种什么生物?
汉人直男对复仇雪恨的想象里,除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恐怕也有“日遍胡/匈奴女”,只是写出来不体面。
人类雄性或许能勉强回答“什么样的母黑猩猩性感”,但你问他“什么样的母鸡性感”,他就彻底混乱了。不信让他画个性感母鸡给你看,看是不是会给非哺乳动物画出乳沟来?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绝大多数女的就算在尼姑庵青灯一辈子也不至于雷政富赛潘安吧。
性解放看似是避孕技术改善普及带来的技术冲击,其实更根本的技术不是避孕技术而是抗生素。梅毒发病率迅速下降是50年代。以为没了可怕的梅毒,性爱天堂终于到来的人,后来被HIV狠狠教训了。
北美采样的梅毒螺旋体目前已全体对大环内酯类抗生素耐药。
不知道搞出商业化的情人节是哪个鬼才的主意。情人节商业化意味着情人节这天会发生两件事:1.某种金钱交换(可能是礼物的形式,也可能是吃饭等形式) 2.性交。 还有比这更不浪漫的事吗?
像诺特那样杰出的数学家最后竟然死于妇科病。我看如果不打算繁殖,生殖系统还是早点割掉好,放在那里就是个定时炸弹。
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就是一场大型SM游戏。我已经受够了,为什么字母圈的人还没腻,还那么乐此不疲?
一本正经
一年不避孕还不怀孕就该看不孕不育的数学依据: 一次无保护性交的怀孕概率,平均是3%-5%,我们姑且用4%;假设每3天交配一次,那么排除月经期,一年就会交配90次;90次无保护性交后怀孕的概率是$1-(1-0.04)^{90} = 0.975$。如果仅在排卵期三天内进行无保护性交(单次怀孕概率约30%),一年交配12次,怀孕概率是$1-(1-0.3)^{12} = 0.986$。
对于阴道性交,从男方角度,单次无保护性交造成女方怀孕的概率(3%-5%)比单次无保护性交暴露导致自己感染HIV的概率(0.04%)高一百倍。很多男的虽然怕艾滋病怕得要死(恐艾症主要在嫖娼后发作),日常却有“无套中出也不一定让对方怀孕”的侥幸心理?
意外怀孕这个词从构词上就是不成立的。除非双方不孕不育或者做了绝育,否则,任何一次交配,就算采取了避孕措施,会造成怀孕的概率都不是0,到底哪里意外了呢?
我在说什么
chatgpt有点get到:
发言人的性心理表现为一种超脱的、观察性的态度。发言人对性问题的看法带有某种反思,特别是关于性和文化、医学的交互作用。同时,发言人透露出一种对男性行为的讽刺和质疑。发言人的态度既不拘泥于传统道德框架,也不完全迎合现代性自由的主张。发言人倾向于通过理性和逻辑来解构性行为的意义,但并没有明确表达对性的全面拒斥或否定。